“程小姐有什么事？”祁妈脸色不太好看，心想程申儿现在过来，除了看笑话不能有别的目的。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她话里意味不同寻常。

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，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。“哦，为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所以，他才会有这些行为。

“她对我来说，的确是心里的一股力量，但我对她算什么，我就弄不清楚了。”他苦苦一笑。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
日期是明天。“妈，你强词夺理，我马上给我爸打电话，让他也跟你分分清楚。”

酒会在某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，祁雪纯再出现时，是以酒会服务生的身份，而且也将面容经过了处理。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！”她喝问工作人员，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！”